敬爱的翁老师、朱老师!fficeffice\" /> 先让我报上家门:我是陈乔樱,您们朋友张良佳的女儿――当然,我极为盼望可以如是说:你们的朋友。 很意外在网上重遇两位心仪的师长。虽然我常常怀有如此心愿。 感慨万千是一句很老土的形容词,此刻我急切的心情让我慌不择路,想借文字之道,奔向您们! 原谅我如此冒冒失失地急着向老师表达心意。 您们的倩影,琴声,高谈阔论,充满了我的童年,带着些我不能解悟的华丽色彩、憧憬、梦寐。 在我很小的时候,您们是看着我长大的,或许未及细看。虽然我极力想要做各种事情,来讨您们欢心,挑你们注意。但我确实是太细小了,细小到连我自己都害怕看到那骨立的样子。那时候我有想到或吟句诗,或哼句歌,甚至或做些疯颠的行为,来让长辈看到我。后来想到,要努力读书,用本领来让您们看我一眼。当然,于如今回想,是让人脸红的幼稚,带些可怜可惜的想成熟长大,被正视被亲爱的心意。对长辈那敬重仰慕而又无从表达的心情,延续至今。 我满怀无法言说的感情,来写这封信。想要告诉您们什么呢?说什么可以让您们从记忆中,寻得我的影子?我记得的,只有一段我曾吟过的歌词,可能老师已经忘却了,而它总在我脑海:岁月如流春已去,消失花丛里。狂欢时节最难忘,燕尔新婚时。似水流光迎飞雁,明月照高天。月色茫茫城影移,无语对愁眠。 但我记得翁辉,在母亲与您们很愉快地交谈的时候,我与辉下象棋,辉让我车炮,不出几个回合,以连环炮赢我,仰天大笑,深深的酒窝,洁白的牙齿,清澈的眼神,面如满月。我说再来,然后再输,直至归家。 如今我不再是细小的孩童了,再颂童谣,老泪纵横。苍老的年轮,纹深纹浅,盛载着那些说不出口的故事。此刻想念老师,又生出委屈之情。誰说您那温厚的大手,不曾抚过我短短的发和小小的头?誰说那曾不经意的抚摸,我会视若无睹?它如种子般,将爱深深埋入心田,如今有枝有实,从未停止过生长和开花。老师,我无法把这花这果向您呈献,除了了这支秃笔,我再也找不到通向您我去的路。 但我十分欣喜地相告:我与母亲健康,快乐。象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王子与公主终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很唐突,我很冒失,我不知所措,很快脆地,摇动了我的笔,执着地找寻通向您处去的路。从此我在门前,席地而坐,等邮差,等信使,等您来再一次说爱我。或托清风,象儿时般,再抚抚我的头!我衷心盼望,无期依门。 祝老师快乐,祝辉快乐,祝敏快乐! 母亲与我的孩儿
我与孩儿
[此帖子已被 陈乔樱 在 2010-9-3 8:43:36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