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情人都把灵魂给了谁 文：雪儿 这天晚上，朋友J姐请我喝茶。看到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忍不住取笑她：“想必H哥已经哄掂你啦。”她默认：“你怎么知道？”我说：“你的表情告诉我的。”对于陷于情感中的女人，她的神情举止是很容易暴露他们的亲密程度的。
J姐今年大概56岁，老公曾经当过小小的领导，现在退休在家；儿子和儿媳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她是我一个开美容院的朋友W的朋友。几年前的一次，我和一个同学以及W去开平吃饭，饭后回家的时候，同学那破车出了故障，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束手无策，W于是想起了J姐，说J姐有个很密切的朋友H哥是开修车行的，应该可以帮到我们。于是她给J姐打了个电话。刚好J 姐和H哥正在外面兜风，半小时后，他们就来到了。同学那破车经H哥一番捣鼓，竟然可以开回来了。那以后，一起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茶，我和J姐也渐渐熟了。
每次和J姐在外面吃饭或喝茶的时候，我总会见到H哥，即使有时候没有约他一起来，J姐也会在最后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电话叫他来，当然，有时候会是W帮J姐打电话的。通过他们暧昧的话语和W近乎赤裸的“暗示”，我很快就知道了J姐和H哥的真正关系。我认识他们那年H哥34岁左右，听说是比J姐小了18岁，那时候“姐弟恋”这个词还没开始流行，他们可算是走在时髦的前列。当时H哥已经离婚（当然不是因为J姐而离的），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身材和样子都很普通，皮肤很黑，双手好像永远粘着机油，但很会说话，一点也不吝啬恭维的话语，有点油滑。我不大喜欢这种男人，所以很少和他搭话。但这并没影响我和J姐的友谊。
J姐因为亲戚的离婚问题和三角债问题找过我和我先生，征求法律意见。可能是因为后来解决得算理想，所以比较信任我。有一次，在聊天中，谈起婚外情的问题，她问我的看法。我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主要当事人开心就行了。我只是一个局外人，而且不涉及我的切身利益，所以我会尊重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不会从道德层面去指点人家的，我觉得谁也没资格去批判人家的感情，因为谁也不比谁更高尚。末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但我还是认为，你最好不要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最好留一部分给自己，分点给你的老公。说得难听点，就是最好抱玩玩的心态，别太动真，这样无论结果怎样都不会很伤。再有就是经济上最好独立，别跟他有什么金钱上的纠葛，这样避免到时你后悔莫及。”我直觉那个H哥不象她想象中那么爱她，不看好他们之间的天长地久。总觉得他看上的是她的钱，总有一天把她的钱花得差不多了，会毫不留情地离开她。也许我太现实、太冷酷了吧，我找不出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毫不起眼的普通女人的理由，尽管我也听说过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我还是认为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有一种因果，无因便无果。当然，我相信：在花她的钱完成自己的愿望的时候、在床上和她体验另一番欢愉而不必负责也不用付款的时候，他对她是真心的，那时候他口中的“甜心”、“宝贝”等称呼也可能是发自肺腑的。但过后，可能就什么也忘记了，她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了。
我的直觉不幸应验了。今年初，H哥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J姐，而是一个跟他年龄相当的美国籍华人。听说婚礼很豪华，H哥的妈妈坚持送3席喜宴给J姐，说J姐平时对他们一家太好了（可怜的妈妈，她一直不知道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跟儿子的真正关系）。J姐当然没有去吃这顿喜宴，她没有那么大的气度。她只是约了我们出来喝茶聊天，整个晚上她都显得很落寞，象祥林嫂一样絮絮叨叨，一再强调H哥是因为要给孩子一个妈妈才结婚的，他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他心里真正爱的只是她，而她不能给他一个名分；H哥的妈妈很喜欢她，有什么心里话都愿意和她说，她和他们相处得很好。我和W当时真想告诉她：H哥妈妈喜欢她，可能仅仅是因为和她同龄，有着同龄人的话题和思维，假若H哥妈妈知道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女人是儿子的情人的话，想必她不会是这种反应的。而H哥，假若J姐愿意给他一个名分，愿意为了他抛家弃子的话，他就真会娶她吗？但我们都不忍心泼她冷水，怕她受不了。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女人真可怜、真悲哀：一个男人，只要曾经以她喜欢的方式经过她的阴道并带给她短暂的欢乐，就轻易拿到了通往她灵魂的通行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有时候明知他的虚伪，也宁愿用“爱”的借口来蒙蔽自己的眼睛。
过后一个星期，J姐又约我们出来喝茶。这次她明显很暴躁，不住地说脏话，几乎每句话都带上生殖器官，并且声音很大，全然不顾这是公众场所，好几次我们不得不霸道地打断她的话。原来，对她信誓旦旦的H哥带着新婚的妻子去旅游了，而且用的是她的钱。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自以为最亲密的人却背叛了自己，这种恨确实无以复加，就如血淋淋的伤口，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但她在家却不得不捂着，不能让家人看出半点委屈，甚至还得强颜欢笑。出来这里，压抑了好久的“恨”便如崩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她不断地骂，不断地给H哥打电话，但很明显，H哥不想听她的，不厌其烦地摁断了她的电话。她不死心，又打电话给H哥一个很好的朋友，托那个朋友转告H哥她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但最终，整个晚上，H哥都没接她的电话，更没给她打来电话。
过了2个多小时，可能是骂累了，也可能是发泄够了，她逐渐平静了下来，问我们她该怎么办。我说：“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娶她的，因为娶了她，就意味着他要对她的下半生负责了。现在，H哥明显是愿意对这个女人的下半生负责了。而你，在他心中，可能仅仅是一个过客。”说完这话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很残忍、很冷酷。或许，J姐想听的不会是这种话。我接着说：“既然爱情没了，那你就捂紧自己的钱包吧，别令自己的钱和感情一起消逝了。”这句现实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沉浸于“恨”中的J姐，她如梦初醒地问：“他前前后后一共在我这里拿了十几万了，说是借去做生意，许诺一有钱就还给我，但现在一分钱也没还。”一个家庭主妇，从牙缝里挤出十几万，确实不易，我有点同情她，便问：“他写有借据吗？”她说没有。我尽量用很淡的语气给她分析：“H哥娶的那个女人是美国籍民，根据以往的经验，H哥在1年左右就能够以夫妻团聚的名义出国定居了，那时候，如果不是H哥主动跟你联系，你去哪找他？找不到他，你去哪要你的钱？况且，你又无凭无据。”J姐开始焦急了，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问她可否让他写借条。她说：“可以，如果我现在开声，他肯定会写的。”于是我就建议她立刻让他写一张借条。她说不知道怎么写，映求我帮她起个稿，到时她拿去让他抄下来签名。我帮她写好后，一再提醒她：在写借条之前千万别把关系弄僵了，否则他有可能以此为借口拒绝写，这样就死无对证了；还有就是记得那个还款日期，必须在约定的还款日期让他还钱，如果他不还，要2年内去法院起诉，过了这2年，就过了追诉时效，法院就不再受理了。
也许是对J姐心存内疚吧，听说H哥后来很爽快就给J姐打了借条了。再后来，H哥的妻子回美国了，H哥又回到了J姐的身边。J姐又恢复了原来的神采飞扬。这次，J姐约我们喝茶，她又回复了温柔淑女的模样，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国骂”。我不禁慨叹爱情的力量，尽管这种爱情是打折的。我忍不住问：“H哥还钱给你了吗？”J姐很大度地说：“没有，不过他说了，他一有就还给我。如果在出国前还不了，他出去以后拼命工作，一赚到钱，第一时间就还我。他还说了，一出去拿到绿卡，他就回来，他要回来守着我。”我很质疑H哥这种男人的诚信，但不好意思直说，只是问：“如果他出去不和你联系呢？你去哪找他？如果你找不到他，没有他的确切地址，即使你去法院起诉，法院也很难立案的。”J姐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不是这种人的。我相信他。”话至此，我无语了。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陷于情感中的女人会失去基本的判断力，智商会降到最低，这话半点不差。唯有祈盼数年后，她不会哭着告诉我，她那十几万打了水漂了。
唉，女人！ 雪儿 发表于2008年11月17日 03:34 ［此帖子已被 406439028 在 2009-5-22 17:51:25 编辑过］ | 
窥视卡
雷达卡
发表于 2009-5-22 05:01:54
提升卡
置顶卡
沉默卡
喧嚣卡
变色卡
千斤顶
照妖镜
楼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