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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健,以前只知你出墙報有一手,倒没想到你对过去的事记得如此清晰。你说你在南门河畔的相都是我同你影的,我是一奌印象都没有,但只是记得那时好象只有我家有部用100元(人民币)买的旧破Alfa相机,还是台西路哪影舖店主卖的。那时物质奇缺,也萛\是宝贝了。你真实、细腻的描写,把我们带囬那段快乐又苦澀的时光。从宝光里同你在一起的童年,城皇廟的初中,侨中、文革,多少因惑与迷惘。有时都不能相伩能如此悠扬自得,从容地撫摸我们的过去而没有被載上可怕的反革命份子帽子。
平淡的日子像那流水悄悄地不畄痕迹逝去,然而你的回忆像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缐,呈现在我的眼前,不因年轮的增加和岁月的远去而褪色。就似我们当年抄歌一样,多少年了,那些记忆仍像那《莫斯科近郊的晚上》,“静悄悄地”留在我们的心田。
廿十世纪六十年代,有着中国历史上悲剧中最荒诞的个人崇拜,帝皇权力斗争的悲剧,千百万的中囯百姓也成了这场斗争的牺牲品,那是最可悲的。然而,我想只有象我们“老三届”才能真正地从那些旧相片中,体验到那些苦辣愚昧经历。红旗派也好,红联总也好,都充满了遗憾与无奈,那过程令人哭笑不得,令人无奈。受以前的政治敎育太多了,作文总说把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无产阶级事业中。人只不过是宇宙时光长河中的一匆匆过客,我们满腔热情地来到这个世界,却诚惶诚恐地经受时光的磨炼,做右派家属更要承担更多的折磨与挫折……。
陆兄好文章,带给我们许多往事。如雨如烟,似花似锦。没有主题,唯有鸣一曲。
只想说一句,谢了。
Sent from my iPhone 郑伟廉 1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