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百厌,我从正市街幻儿园到小学,都经常逃学到外面去玩,还是爬墙逃出去,我鼻梁的巴就是爬墙丢下而得的,那时很多人都笑我是带眼镜造成的.我还记得二小一年级时,放学了,我和一位同学(不讲名了)没有回家,在班房用屎刷在那些我看不顺眼的同学座位上,第二日返学,全班都热闹起来,我的法西斯老豆马上知道一定是我干的好事,严刑迫供,要我讲出同党,我怎会出卖同党呢?老豆把我关了三天以后定下手则,不管下课或放学以后一定要到他房间去报到,除了做好正常的作业以后还要做他出的很多的算术题,啊!那时不是我有个法西斯老豆,我真是反了五关,无法无天!!!事过以后,我得到解禁,放学后总是到谭艺明家天棚顶打仗,还有李兆波.X牙屎等.用象皮根打纸码.分开两国.相互对射,也很有威力啊,如被射中就会红红黑黑的肿起,非常痛!!! 我老豆不用正明了,的确是法西期教育.这可能他是当过兵返来教学的原因吧!我听他讲过,他是刘伯承的兵. |